第七章｜「胡椒先上」 (第2/5页)

变轻了，连翻讲义时的手指都爽快。

    第二节下课，走廊那头传来车辆急煞的刺耳声，我下意识皱眉。赵宇航靠在栏杆边，斜了我们一眼，但什麽都没说——白雨棠贴的《礼仪公告》就在他肩後，标题黑T字很醒。

    顾清岚的下颌线还是紧了一瞬，我用指尖在她手背上点了一、二、三，她呼x1放慢，拳头松掉。

    她低声：「有你在，我b较不会炸。」

    我偏头对上她的眼睛：「我也一样。」

    午后，天sE像被云遮了一层纱。我去最後一排坐了一会儿——那是我「以前」的位子。木桌边角的细刺还在，我用指甲轻轻抠掉，心里那点酸也跟着被抠下来一小片。肩膀垮了一秒，又自己撑起来。

    她站在走道另一侧问：「需要我吗？」

    「你站那里就好。」

    她点头，什麽都不说——被看见但不被打扰，哀就不那麽冷。

    第八节T育课，C场风大，云像被r0u散。传球练到第四组，我和她配合得越来越顺——我提前半步，她就把球恰好送到我跑道上。白雨棠记录时忍不住笑：「这组默契像偷练过。」

    陈芊芊：「明明就偷吃过蛋饼。」

    我假装怒：「吵Si了。」话音落地时自己也笑场，笑得像偷到油的仓鼠。顾清岚故作正经：「请严肃讨论战术。」

    我们都笑了，气氛上浮了一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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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晚上九点，我把讲义合上，开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