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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一张偷拍,是在什么时候?  (第7/7页)
    仿佛有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来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天灵盖,白珍珠浑身颤抖,头皮发麻,久久喘不上气。    尽管学历不高,但从小酷爱看各种探案片的白珍珠对变态杀手略有耳闻。    按照这个说法,他目睹的是上一任被跟踪者被谋杀的现场吗?    他会被跟踪多久?多久之后杀手才会对他厌烦,对他下手?    白珍珠不敢细想。    接下来的两天他考虑过搬家。    1    但银行卡里不到四位数的存款,和电话那头生病的mama的哭诉,像绳索一样把他牢牢捆在原地。    “孩子啊,要自力更生。mama对不住你,不能给你和弟弟留下多少东西了。”    白mama又咳嗽又抽泣的嗓音听上去像个生锈的风箱。    白珍珠边听边答应,心里淌出血来。    他没有辞职,也没有报警。    心脏是猪的,他趁一天后的下班时间卤来吃了,rou质很不错。    美中不足的是,自打收到盒子那天以后,他的身边总跟着一个若有似无的影子。那东西,不,应该说那人,像鬼魅一样潜藏在身边,观察他,描摹他,亦步亦趋。    每当他试图看清,又会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    比如现在,好不容易下班回家的白珍珠,从窗帘的缝隙中察觉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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