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12月  (第1/2页)
    那日我们迟了整整九十分钟的时间,错过了见外婆的最後一面。後来只要跟阿泽有些争执,我便会有种:与其花时间争吵,还不如将时间花在如何解决问题。    这段期间是我们最少争吵的一次。    一次,我们聊到叛逆的话题,我说男孩的青春期总该有些叛逆,为何在阿泽身上完全找不着叛逆的痕迹。    阿泽沉默了一阵,陷入记忆的宝库。    “我想起来了,六年级的时候做了一件很正确的事。”    人生道路向来平顺的阿泽,难道有值得一提的故事,我自然是露出惊喜又惊讶的神情。    “嗯?你做过叛逆的事?”    “也不算叛逆,顶多叫正义。”    中学时期与阿泽同班一年,他是属於被动的一群,即便好朋友发生事情也会乖巧地站在一旁察言观sE,从不会主动发言或扞卫些什麽。    正义二字实在与他扯不上什麽关系,善良倒是有几分符合。    “小学六年级的时候,有个男生很Ai欺负人,班上所有的人都被他欺负过,每个人都怕他。”    “嗯?没有人告诉老师吗?”    “因为他实在太可怕,每个人怕他私下寻仇,都不敢跟老师告状。後来我真的受不了了,就在周记本上写下他的恶行,交给老师。”    “那他不是恨Si你?”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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