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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朝戈苦笑,“你先把最要紧的想明白再说吧。”    晏观呼吸急促了些,抓着他的臂膀不松,“我明白的!”    “你都不听我说完”,语气好不委屈。晏观接着说道:“我既然答应你了,那么流言蜚语,身后之名都是其次。我只是想……同你更亲近些……”    朝戈愣住,盯着人看了好一会,心说自己这是又想岔了?    晏观面色羞赧,不免有些后悔怎么说出这样的话,果真是近墨者黑……    “上了床,可就没得后悔,你想好了”,朝戈故意板着脸凶他。    晏观笑开,一点也不怕他,反而将人搂紧了些。    没安全感的是朝戈才对,这样担心他想不开,费尽心思也要将他们的名字刻在一起。晏观想到这时,人已经被放倒在床上了。    朝戈很兴奋,也懒得再掩饰了。    立刻将二人的衣物除净,滚作一团。    晏观的腰窝浅,站着时不显,伏在床上时倒是露出来,刚好容得下朝戈一个拇指。朝戈掐着他的腰,几乎被这颜色刺激得失去理智,恨不得狠狠撞进去。    晏观枕着胳膊,死死地压抑着喉间的呜咽,后面仿佛被劈开,一时比较不出到底是打板子疼,还是这事更疼。    手指深入的疼痛让晏观不自觉颤抖起来,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声哭起来。    其实还是打板子更疼,只是过去太久他淡忘了而已,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哭呢?晏观想不明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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